How wish we could back to the old time.
 

【一药】勒夏特列原理

勒夏特列原理

 

*大概算是《虫鸣》的后续

*CP向为一药

*文风放飞自我,可能很迷

*他们属于原作和彼此,崩坏属于我

*审神者大量出现请注意

*这里是阿速,请多多指教

 

如果改变可逆反应的条件(如浓度、压强、温度等),化学平衡就被破坏,并向减弱这种改变的方向移动。——题记。

 

八月的盛夏,空气四处都弥散着炎热的气息。在过高的热量之下,就连浮动的空气也似乎会被扭曲。

只是在这样的盛夏里,本丸的生活,如平日一般正常地进行着。唯一的改变,那恐怕就是审神者为了减少中暑的人数而替本丸各处装上空调这件事。

尽管如此,日常的生活,其实也没有因为它而带来更大的变化。正如内番里的手合番会每天正常进行一样,它并不会因为有没有空调而受到影响。

‘咔’——木剑相互碰撞所发出的独特而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手合房。药研藤四郎在和对手僵持十几秒以后,猛然蹲下身来,一手扶地一手收刀,半身贴在地面上用腿横扫对手。对手一时没站稳,险些将刀扔下,踉踉跄跄好几步才好不容易找回平衡。见对方因重心不稳而差点跌倒的模样,药研扬起嘴角。

“怎么了?放马过来啊!”他轻松地跳起来,重新举起木刀摆出随时迎战的姿势。

他的对手一期一振喘了两口气,转动着握刀的手腕以达到放松的目的,金眸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药研可真是进步了不少,看来前两天的生病并没有怎么影响到你呢。”

“那是当然。怎么样,一期哥,你可不要放水啊!那可算不上是男子汉的行为!”药研握紧手里的木刀,语气带着挑衅。

一期一振轻轻摇头,微微一笑:“我怎么会在药研面前放水呢。毕竟……”话还没说完,一期一振就猛向前一步,举起木刀就要砍向药研。药研反应敏捷地抬手想要抵挡他的攻击,怎不料一期一振在落下攻击的一瞬间改为左手持刀,一下把刀抵在药研的脖子上,而空挡的那只手则是一把拽住药研的手腕,力度之大甚至能够让药研感到有些许生疼。

“可恶……”药研尝试着甩开一期一振握住他手腕的手,可挣扎好几秒后依旧无果。他冷哼出一口气,“呵,一期哥这招,我领教了。”

“药研,不想办法逃离这个困局的话,你就输了哦。”一期一振淡淡一笑,俯下身来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毕竟药研的力气可不够挣开我的手呢。”

“嘁……”药研冷哼一声,“好啊,是男人就敢低头。这次是我输了,等到下次我一定会反杀。”

见药研主动认输,一期一振把架在他脖子上的木刀放下,同时松开握住他手腕的手,并向后退了一步。就在他抬头打算看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的时候,他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人。

“主上……您怎么会来这里?”他有些错愕地望着靠在门前的审神者,而后者则是冲他淡淡一笑。

“没什么,就想来看看。”审神者的眼睛眨了两下,“药研,你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已经痊愈了吗?”

“多亏大将的药,效果很好,第二天就退烧了。”药研站直身,冲审神者露出爽朗的笑容,“不知那是什么类型的药?”

“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药。配方来说其实都差不多。对于生病这件事,迅速痊愈的秘诀我个人认为是充足的休息以及他人适当的照顾。我相信这两样应该都没有落下。”审神者说着,又将视线投向一期一振,“一期,你做的不错。”

“主上过奖了。”一期一振微笑着向他鞠了一躬。直起腰以后,他以金眸紧盯着审神者,却什么都不说,看上去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大概是看得出一期一振有话想说,审神者会意地笑了笑,道:“说起来,有关鹤丸国永深夜唱歌骚扰短刀睡觉这件事还没完,你在就正好了,跟我来一趟吧。药研如果觉得闲着没事干的话,就去厨房帮烛台切做晚饭吧。”

“好的,我明白了。”一期一振轻点了一下头,嘱咐了药研做饭要小心一类的话以后,跟着审神者离开了手合场。

 

对于一期一振来说,这位善于察言观色的主人实在是让他感觉相处得很轻松。曾经听乱说过,善于察言观色且应变能力极强的人,有着很高的情商,那说不定这位审神者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吧。总而言之,审神者这种随时能看出他人话里有话的能力,对他而言非常有利。

“茶、咖啡、碳酸饮料、养乐多,亦或是说,白开水?”一期一振刚将审神者房间的门带上,就听到对方这么问道。除了茶和白开水以外,全都是不怎么熟悉的名词,但也曾听乱提到过,所以也算略知一二。可一期一振还是做出了最安全的选择。

“随主上的心意。”

“优等生的回答啊。”审神者拿过一瓶养乐多塞到他手里,招呼他坐到沙发上。他听命令照做,看着审神者从冰箱里拿出碳酸饮料后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说吧,药研藤四郎带给了你什么烦恼?”他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把背靠在沙发上。

审神者一语击中一期一振,这正是他所想的事情,也是他所想问的事情。既然对方一来就开门见山,他也不好再隐瞒什么,因此他也选择了坦诚相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叛逆期’。我总觉得那次他生病照顾过他以后,他就变得更加不愿意向我撒娇,向我示弱了。今天在手合场,主上想必也看到了。药研他以往……可没有这么不服输过。”他捏紧养乐多的塑料瓶子,听到它吃痛地发出轻微的‘咔擦’声,“不过弟弟要强其实也不是坏事,可能只是做哥哥的我多心了而已。想着这样的烦恼还来麻烦主上似乎不太好,但没想到还是被主上看出来了……”

“你这么一说的确是。事情发生一定是有道理的,我就直接点问吧,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那个晚上。”审神者灌了一口碳酸饮料,蹙起眉来,“不过他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我觉得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让他耿耿于怀?”

回想起那天晚上,一期一振突然感觉脸部有点发烫。

他直到现在还是有点无法接受,那天晚上他居然对自己的弟弟这么做了。在那样的氛围下,他一时冲动,和自己的弟弟接了吻。作为哥哥来说,他这么做是极其失职的,他感到非常后悔,以至于就连在日常见到药研他也会感到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他。

“喂,不会吧……你对自己的弟弟出手了?”兴许是见一期一振的神色有点不太对,审神者一脸不可思议地开口问道。见对方已经看了出来,一期一振也并不打算隐瞒,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审神者听罢,下意识地吹了个口哨,或许是为了缓解紧张,也或许只是在感叹。

“你这么爽快地承认,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一期一振了。”审神者的语气听起来很讶异,不过也怪不得他,任凭谁听到这种事,大概也会是这个反应吧,“唉,糟糕,我这语气怎么变得和鹤丸国永似的。肯定是因为最近干活都跟他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这下可烦了啊,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啊一期?”

“这个……按您所说,我认为您可以试着和其他人待久一点?”为什么突然扯开了话题?一期一振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僵硬,他早该知道这个主人在某种程度上很脱线这件事,但他居然还是选择了来找他商量,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挫败感。

“怎么突然就说起了这个!先不说了。”审神者用力摆了摆手,强迫自己回归正题,“可看样子,药研并没有强烈的厌恶感。唯一的改变就在于,他只不过是变得更喜欢和你对着干了,是吧?”

“‘对着干’吗……这么一说来的确如此。他以前就有这个习惯,不过那天之后就似乎更加明显了。”一期一振轻轻点了点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审神者说这话是想引出些什么。

“啊,结合那晚的情况和这个‘对着干’,我大概是明白了。”说着,审神者又灌了一大口碳酸饮料,“也就是所谓的‘勒夏特列原理’的真实体现吧。”

一期一振怔了一下。

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新名词?

“啊,我解释一下。勒夏特列原理的简单解释就是,如果改变可逆反应的条件,化学平衡就会被破坏,并向减弱这种改变的方向移动。”见一期一振理解不能的样子,审神者立刻解释道,然而这个解释对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可逆反应’的一期一振来说相当于没有解释。

“你好像还是听不懂啊。勒夏特列原理口语化来说就是‘对着干’的意思。一旦平衡被打破,反应将会继续进行,因此就会出现阻碍和它对着干。如果将你们两人目前的情况看作可逆反应的话,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吧。”

听着这个很莫名其妙的解释,一期一振还是不太理解,不过他却大致明白审神者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他眨动了两下他的金眸,凝视着眼前的审神者。

“您的意思是,我与药研之间,是因为打破了平衡,所以正在发生什么改变吗?”

“聪明。”审神者凝视着他,嘴角稍稍扬起,“不过,被打破的平衡到底是哪一个方向的呢?”

哪一个方向?听着审神者的话,一期一振一时又反应不过来。审神者所举的例子太过深奥,他几乎完全抓不到要点。

“是正还是反……我想,还有待探讨。”没有理会一期一振并没能理解他所举的例子,审神者又补充道,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大将这次意外地和你谈了很久啊,解决了吗,那件事?”一期一振刚打开门走出来,就听到药研的声音。药研靠在门前正对着的楼梯扶手上,抱起双臂望着一期一振,“大将一直以来都对这件事很在乎呢。”

“是啊,谈这件事谈了的确很久,不过也得到了解决的方案。”一期一振心里明白药研在问什么,因此就算刚刚谈话的内容和鹤丸那件事毫无关联,他依旧应对自如,“主上说了,如果鹤丸殿下再继续这种行为,将强制替他换房间。”

“挺不错的方案。”药研站直身来,走向前一步。在药研向自己走近一步的时候,一期一振嗅到一阵淡淡的薄荷味,他蹙了蹙眉,低头望向药研。

“说起来,烛台切先生那边,你已经帮好忙了吗?”他认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会在身上散发香味的家伙,在本丸并不常见,除了个别喝酒或者是喷香水的人,不过一期一振并不觉得自己的弟弟——尤其是药研——会喷香水,当然,乱除外。

“帮好忙了,等长谷部摇铃以后就可以下去吃饭了。”药研说着,留意到一期一振一直盯着他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还是说,油烟味太重了你感觉不舒服?我待会儿吃过饭就把衣服洗了。”

“油烟味?我怎么没闻到?不过说起洗衣服,你的衣服的确是该洗了,尤其是你的白大褂——你肩膀这里怎么这么脏?”他留意到药研的肩膀上有一块黄色的污渍,“哪儿来的?”

“啊,那个啊,刚刚鹤丸跑到厨房来拿东西吃,然后就搂着我说我油烟味太重非给我喷香水,可能就在那时候把手上的油污蹭到了我身上。”药研一脸平淡地回答,换成其他人被鹤丸这样整估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事了,一期一振有时候也真是佩服这个弟弟的心胸广阔。这种明摆着被整的情况,就该生生气啊,不过他也知道,就算说了,这个弟弟也绝不会放在心上。

不过,这也让他得知自己刚刚闻到的香味并非错觉,他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所幸不是药研自己要喷的香水。

“又是鹤丸殿下啊,他真是让人不省心。你的白大褂给我吧,我帮你洗。正好今天我想洗洗我的出阵装。”

“嗯,倒也好。”

就在两人的对话恰好结束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响彻整个本丸的铃音。是长谷部在摇铃叫大家出来吃饭。

“那么,就去楼下吃饭吧。真想知道今天烛台切先生会做些什么。”一期一振笑着迈步走下楼梯,药研也紧随其后。

“有我搭把手的晚餐,一定会让你觉得比以往都更好吃。”药研跟在他身后,以得以的语气说着。只是想到药研那种连削苹果给人吃都能削得只剩果核的手艺,一期一振不知怎的就觉得今晚的晚餐的味道会比往常更糟糕。

在审神者说让药研去厨房的时候,就该阻止他的。

闻到饭菜里有一阵类似化学物质的味道的时候,一期一振咽了口唾沫。这顿饭主上必须要试一试,否则他一定不会为自己那句话感到后悔。

 

搭把手要搭到底,这是在本丸里固有的定律。在厨房帮忙除了要做菜以外,还要负责晚饭后碗筷的清洁。将厨房里一大堆碗筷洗干净以后,药研被一同洗碗筷的歌仙推去了浴室让他立刻去洗澡,说是受不了他顶着一大股油烟味到处跑。听着歌仙不断地重复‘不风雅’,药研也不好拒绝,只能立刻去浴场洗澡。

从浴场出来走回房间,一阵疲惫感覆盖着全身。做饭原来这么累,几乎没怎么在厨房待过的他感叹道。每天都在厨房里待着还哼着歌做饭的烛台切和歌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不禁对他们心生敬意。对他来说,做饭这种歌仙口中的‘风雅’之一,也就是他完全不懂的那种东西,实在是挺困难。风雅的事情他实在是搞不太懂,当然,他也没兴趣去搞懂。

从浴场回到房间要走很长一段路,只因他和一期一振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尽头。双人房是本丸很稀有的存在,本丸的房间基本上都是三人以上,因为一个家族的人大多至少三个。由于一期一振和药研长期担任照顾粟田口短刀大家族的职务,审神者安排两人一个房间,目的是让他们能够在晚上休息得更好一些。不过药研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毕竟住双人房的情况下,一旦发生矛盾,就只能相对无言。相比起许多人一起的大房间而言,这样反而更让他感觉不适。

药研拖着带有疲惫感的身体,用比平时慢了些许的步伐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来到房门前。他敲了敲门告知里面的人自己要进去以后,按下门把手拉开了门。

“好累啊,没想到厨当番是这么累的一件事。”他边带上门边和屋里的人说道。屋里的光线并不是很亮,大概是一期一振调了比较暗的光线。

“是吗,那还真是辛苦了。”他听到一期一振这么说,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好像有点奇怪。一期一振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会这样。但药研也对一期一振用这种语气说话略对印象,他记得一期一振在地下城没能找到毛利藤四郎的踪迹的时候,也曾以这种语气看着地面自言自语。

“怎么了?一期哥,你似乎不太高兴。”药研试探着走近他。走近一期一振以后,药研才发现,他跪坐在的双膝上摆放得是自己的白大褂,而手里正捏着什么扁平的东西。

那东西似乎有点眼熟,不过在哪里见过,药研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药研,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吧。”一期一振的金眸烁动了两下,聚焦到他的身上,“你为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

药研怔住了,他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他不知道一期一振到底在生什么气。

“药研前两天才和我说,你不想改变,可现在你却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一期一振捏紧手里的粉色正方形包装物,“我实在搞不懂,药研你究竟在想什么。”

“一期哥你在说什么……”药研终于意识到一期一振握在手里的那是什么东西。他也明白了一期一振所言为何,“那是不是我的东西,难道一期哥还能不清楚吗?再说了,不想改变这段关系的人,难道不是一期哥吗?”

那天夜晚发生的事情,药研并不想回想起来。

在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一期一振对他所做过的事,他清晰地记得。

可他无法接受这种暧昧不清的态度。在他开口问出‘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时候,他无比希望的是一期一振痛快地回复他是与否,而并非踢皮球一样将问题又重新抛回到他身上。

他很讨厌这样,是与非黑与白就应该有个清清楚楚,这种不明不白的态度让他感觉异常不适。可他深知这就是一期一振的性格,他宁可以退为进,用柔和的方法不去伤害任何一个人。

他是否也对其他人这么说过?这么说来,他也会对其他人这么做?想到这里,药研就没由来地感到烦躁,因此在手合的时候也下意识地和一期一振较真起来,至少在这种时候,他们是最平等的,非败即胜。

既然不想改变,又何必要再提呢?就因为那不能确定是不是他的东西?药研感觉有些恼火,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如果一期哥自身不想改变,又为什么再一次提起?对于我来说你到底是怎么看待的,你就不能够给我一个确定的答复?”

一期一振依旧以金眸凝视着他,可药研此时从那双眸之中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药研要我说真话吗?”

“如果是男人的话,就敢做敢认吧。”药研这么回复道,他向来喜欢用这句话逼迫对方承认什么或者认真起来。

“是啊,是男人的话就得敢做敢认……如果我告诉你,我并非以哥哥的身份来看待你,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来看待你,药研你怎么想?”一期一振突然站起身来,举起手里的东西放到药研面前,“如果我承认,我想对你做的事会用上这样东西,药研你会怎么想?我说到这个份上,药研你还觉得改变这段关系真的这么有必要吗?”

一期一振的话说得很直白,可药研也花了好几秒才完全消化过来。这恐怕是这么久以来,一期一振头一次不以暧昧不清的态度来回复他,一期一振方才的话的意思,清晰得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所以那天夜晚一期哥对我做的事,也并非只是为了让不听话的弟弟吃下药吗?”药研试探着开口问他,纵使刚才那番话他早已在内心解读确认过。

“……药研就非要我说得这么直白呢。”他听到一期一振轻叹一口气,“我承认那并非只是喂药。我对向我示弱的药研无能为力。听到我的坦白,药研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既然平衡已经被打破了,那就无可奈何了。”药研拿过一期一振手中的扁平包装物,“一期哥知道吗,这个,可是草莓味的呢。而我恰恰就喜欢草莓味。”他说着,伸手搂住一期一振的脖颈,抬头附上一期一振的唇。

 

“你说药研今天不能去厨当番了?”听到一期一振的话,审神者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眼睛,不过又迅速恢复原样,“这并非大问题,我已经提早找了代替他的家伙了。你就好好照顾他吧。”

心里明白审神者什么都能够看得出来,一期一振也不多做解释,轻轻朝他鞠了一躬以后就离开了手合场。

目送着一期一振的离去,正对着木桩挥剑的鹤丸国永插话道:“主上安排我把那东西放到药研的口袋,就是为了这个?为了让计划成功,你居然还答应不再因为唱歌那件事惩罚我。”

“想要看到可逆反应向正向进行,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审神者冲他淡淡一笑,“我其实什么都没有做,本来反应就在正向进行。阻碍并不等于阻止,我所做的不过是加入了使反应进行得更快的催化剂罢了。”

“新的平衡建立了。”最后,他这么总结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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