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wish we could back to the old time.
 

【一药/药一】P=0.001

P=0.001

*一药/药一请注意

*这是一个一期一振死活都不来本丸的小故事、有参考花丸第七话

*概率是我编的,我并不清楚实际掉落概率

*审神者大量出现请注意

*他们属于原作和彼此,崩坏属于我

*这里是阿速,请多多指教

 

“不太对劲。”

这是这一周以来,审神者主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听到这话的人很多,因此说话的对象并没有确定。但对于审神者口中所说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终于连一向不与人交好的审神者也发现了吗,那的确是严重到一个地步了。在听到审神者说这句话的时候,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这么想道。但心病还须心药医,无论是谁都无法找到解决这个情况的方法。

而当事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审神者口中所言的是谁,手上拿着的镊子夹住医用棉花,蘸了蘸放在桌面上的塑料瓶中的液体——30%过氧化氢,然后就要把棉花放到伤者三日月宗近的伤口上。

“停下。”当被审神者抓住手腕的时候,他一双无神的紫色双眸聚焦到审神者的身上。随即那双眼之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即便不说话也能够猜到他现在很疑惑。

“30%的过氧化氢处理伤口,三日月会疼死。”审神者以目光示意放置在桌上的塑料瓶里的透明溶液,“最近都怎么了,药研,你从来不会忘记稀释。”

“……我、抱歉,大将,有点没睡好,所以……”药研藤四郎怔了一下,有些迟钝地低下头来。

“给大家疗伤的事情交给我,你回去睡觉。”审神者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镊子,“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你现在需要休息。”

药研猛地抬起头来,双眉稍稍蹙起,张开口想说些什么。但不等他开口讲话,就有谁已经箍住他的腰部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药研回头看了一眼,限制住他行动的人正是岩融,一个他不可能挣脱开来的人。看岩融那个难得认真的表情,药研猜得出来,是审神者的指令。因此他也没有再做任何挣扎,只是配合地让对方抓住自己,强制性把自己带回房间,但他很清楚,就算回到房间,他也全无睡意,即便自己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合过眼。

等到岩融把药研架回房间以后,审神者熟练地找出5%的过氧化氢,用棉签蘸了些许涂抹在三日月的伤口上。虽感觉到疼痛,但后者还是那副和善的笑容,就像是那疼痛不算什么一样。三日月的伤是在保护药研的时候被敌军的短刀攻击造成的,据他所言,在战场上的时候,药研一直都心不在焉,四处张望,那副精神紧张的模样甚至还限制了他敏捷的行动,导致了三日月的受伤。听着三日月的描述,审神者没有回应,直到对方描述完事情的经过,他才开口问道:“关于药研的情况,你有什么头绪吗?”

“是呢……说到那个地方的话,据说那个人出现的几率很大。”

“那个人?”

“嗯,那个人。”三日月还是那般温和地笑着,突然微微睁大双眸,“一期一振。药研他们的哥哥。最近栗田口家的孩子,似乎又在说着想见哥哥了。一期一振这么久都没有出现,我想药研也有些许急躁起来了吧。”

“……一期一振……吗。”审神者放下手里的镊子,用纱布把三日月手臂上的伤包扎起来。随后,他沉默了好一阵子,突然双手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我出个门。”

“主上要去哪里?”

“……既然要做的话,就要得到准确的情报。我去找找其他的审神者谈谈。”

 

“你还醒着吧?”明明已经沉默应对敲门的声音装作自己已经睡着,却还是被门外的人透过门看到真实情况一般。药研沉默着靠墙而坐,盯着眼前的门,依旧没有动身的意思。

就这样,熬到明天的话,又能够再去一次了。这次一定可以……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弟弟们失望,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是什么时候对于那个人不来这件事变得如此执着,药研仔细想了想,或许是两个月之前。看着左文字一家团聚,兄友弟恭的场面,弟弟们那副有些许落魄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心。事实上他自己也有一样的想法,他也期望那个人能尽快来,因此这段时间一直徘徊在锻刀房和战场之间。但无论如何锻刀,就算用了特殊的符纸,也没能让那个人到来。出战场时带回来的人虽然每一次都不同,但就偏偏不是那个人。

这一次,一定可以的……他抱住小腿,把头埋在双膝之间。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他感觉头昏脑涨,在战场上过度绷紧的神经让他面对敌人时失去了应有的理智,这还甚至影响到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敏捷。正如今天那样,将30%的过氧化氢溶液作为消毒药水还是第一次,他从没有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更没想到自己的举动会引起审神者的怀疑。明明之前都没有被发现的,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这样下去,恐怕出战场会有点困难,如果审神者对自己的信任有动摇的话,他可绝对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因此,现在装作已经听从命令睡着是最好的方法,无论门外的人怎么敲门都不要回应。他暗自做了这样的决定。

本以为就此就可以躲过外面的人,却不料轻微地‘咔擦’声使得他突然感觉无路可退。来人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锁,丝毫不废吹灰之力,看着拉开门进来的人,他有一瞬间有点怀念从前那种拉门,至少用东西顶着就不能把门如此迅速打开,而不至于如此毫无防备。

“果然你还醒着。你如果不好好保重自己,只会给主上增添麻烦。”压切长谷部进门后带上了门,一步步走到坐在墙前的药研面前,“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吗?”

“……凌晨四点。”瞥了一眼审神者送的时钟,药研抬头用无神的紫眸凝视着长谷部那双锐利的眼睛,“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过来?”

“我除了负责主上的事情,也要了解同伴的情况。之前主上一直不太在意,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既然现在主上都已经重视起来,我就不能坐视不管。”长谷部蹲下身来,“还是在为了那个人的事情烦恼?”

“烦恼吗……说为谁烦恼,真是感觉丢人。我只是想让弟弟们开心起来,他们每天吵着有点烦。”药研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别担心我,我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事情。”

“是吗,不过无论你会不会调整,这几天你也必须要调整了。”长谷部站起身来,“主上会不在本丸大概一个星期,这段时间都由我来管理大家。”

“……大将要外出?这是怎么回事?大将丝毫没有提起过。”一向信任药研的审神者向来会把自己外出的情况告知药研,但如今审神者只字未提就离开,的确是前所未有的。已经不再被信任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还怎么样去找到那个人……

“别想多了,主上看到你的样子也打不起精神。听三日月说过关于一期一振的事情以后,就说要去找到准确情报再回来。”长谷部抱起双臂,原本上扬的眉毛拧在一起,“低声下气求其他找到一期一振的审神者提供情报和数据,还真是让人不爽。”

长谷部的话让没有精神的药研一瞬间又打起精神来,他咬了咬牙,蹙起眉:“大将没必要为了我勉强自己。我自己说要做的事情就要自己做到底,求别人做事,可不算是男子汉的做法。”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就请好好回报主上的努力。这几天把身体调整过来,恢复到平时那个状态。我想那个人也不会想看到你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来接他。”长谷部说罢,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又一次留下药研独坐在空荡房间的一角。

回忆着方才长谷部所言,药研失神的双眼突然之间烁动了两下。

 

“没有方向而盲目地去做,大概怎么样都不会成功。”审神者将一大叠纸放到桌面上,那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甚至还有一些看一眼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符号。药研盯着那叠纸看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搞懂它到底想表达什么,只好又把目光投放到审神者身上。

“这个星期,我向所有认识的审神者打听了情报,稍稍总结了一下情况,然后将所有数字输入电脑进行汇总,获得了一个数据性的结果。”直视着药研的双眼,审神者伸手翻动眼前的东西,把某一个内容指给他看,“这就是我得出的结论。”

药研顺着审神者所指的地方看过去,密密麻麻的字迹之中,有一个特别明显被圈起来的地方,就像是为了避免看不到而加了重点符号一般。在那个被圈起来的区域里,这样一行字清晰地映入药研的双眼:P=0.001.

兴许是看穿了药研眼底的疑惑,审神者开口解释道:“平时你所去的那个战场,能够把他带回来的概率大概就是这个数字,一千分之一。但这并非意味着去一千次就能够有一次成功,因为每一次的概率都还是一千分之一不会改变。也就是说,你这样盲目不顾自己身体出征,并不一定就能成功。”

“我的鲁莽让大将费心了,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实在是很不理智,但我已经让身体恢复状态了,所以我想……就算是一千分之一的机会,也是代表有机会吧?就算微乎其微,也还是有机会不是吗?”咬住下唇细细嚼味过审神者的话以后,药研还是忍不住这么说道,“如果连那一千分之一的机会都不去碰一碰,那就只能是不可能了吧?”

“这并不是你不顾安危的理由。再说,其他人可不一定能熬得住。”审神者一句话把药研想说的话堵在喉咙,“从今天开始,我会把所有时间逆行军的情报交给其他审神者,在这段时间我希望你能稍微冷静一下。”

 

审神者的话语宛如一道惊雷,让药研迟迟都不能回过神来。

将情报交给其他审神者,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到不能再明显:在审神者决定再次接受任务之前,这段时间都再也不会有机会出征。这也就意味着,他再也不可能有机会通过战斗去战场上找到那个人的踪迹。

药研陷入了绝望之中,但他不想表露出来,至少,他不能在弟弟面前表露出他的绝望和无力。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因为停止出征而能不去思考这件事,所以只能通过积极地参加内番来稍微淡化它。全身心地投入照顾弟弟的工作,每天都在手合的时候尽力去教好弟弟们,把分内的事情做好以后再去其他地方搭把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一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度过了这段日子。只是心里那种若有若无的空虚感,还是会在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冒出来。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会望着柜子发呆。柜子里放置着两套床褥,一套是他在使用,另一套则是为那个人准备的。把另一套尚未使用的被褥拿出来洗涤和晾晒的时候,那种空虚感就越发强烈。

他打从心里明白,审神者是为了避免他的不理智造成不良后果,他自己也觉得或许这样冷静下来会是最好的结果。在听到那只有一千分之一的几率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感觉到希望渺茫,甚至有一瞬间还觉得不可能了,但的确只有一瞬间,他很快又坚持自己的想法,就像不曾动摇过一样。

但是无论怎么样,始终还是想见到那个人。啊啊,好想见到你,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好想你。

这或许是从有意识至今,药研唯一一次如此真诚地在心里把想对那个人说的话表露出来。他真的开始受不了了,他无法抑制住自己不思念那个人。同时他也很想知道,被思念的那个人,是否也在什么地方思念着自己和弟弟呢——可惜无从得知。

还是怀着这样的想法,这天夜晚他终于进入了深度睡眠,他甚至还在梦里听到那个人呼唤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很真实,很真实。

 

事情发生改变是在某天深夜药研突然被叫去手入室替人手入。

明明已经停止出征行动,却还是有人需要手入,这真是让药研百思不得其解。他拉开手入室的门,看见里面坐着的两人的伤势以后,愣在原地:两个人都是重伤,若非出征,绝不可能会受这样的伤。

“这是……”

“如你所见,讨伐敌人时候弄伤的。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还真是不可爱,回头得再清理干净。”加州清光是两人中伤得比较严重的,但他的脸色看起来却很好,而且心情也似乎不错,“刚刚被主上表扬了,还说我很努力,我很高兴哦。这种话要是平时药研在的话我肯定听不到。”

“好啦,你就少说两句。”一旁的大和守安定瞪了他一眼,然后冲着药研露出带有歉意的笑容,“抱歉啊药研,这次是主上让我们隐瞒的。这次是秘密出征,目的是杀时间逆行军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我们都受了伤,但是却是大获全胜。主上不让你去,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那个理由待会儿再解释啦,药研,再不帮我们手入我们就要碎了。”加州撇了撇嘴,举起自己被划伤的手臂,“很痛啦,这样很难受。”

虽不知到底是为什么主上要瞒着所有人调出部分人出征,但十有八九和自己有关系,药研心里清楚,审神者还是有所考虑的。他边给伤者处理着伤口,边询问他们出征的情况,但是他们的回答却和自己出征时没有什么差别。

估计也是没希望了,只能等下一次了。药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给两位伤员包扎好,站起身来:“那么手入就全部结束了,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就没事了。”

但手入完的两人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药研看着一向不喜欢待在手入室的两人反常的行为,感到有些许疑惑,但不知为何又有半分期待:“怎么了?有事瞒着我?”

“主上也叫我们手入完再告诉你……是这样的,来了位新人。”大和守犹豫了一阵,才这么说道。

“新人吗?我待会儿带他去认认路吧。他现在在大将那里?”药研将手入用品都摆放好,拍了拍手套上沾上的污渍,“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但主上叮嘱你一定要过去带那位新人走走。”

“那位新人是谁?”

“……我想,还是药研你自己去确定会比较好。”

“我明白了。”

脑海里还回想着大和守最后说的话,药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以怎么样的姿态冲上二楼去的。如此失态的样子要是让大将看到,就真的是很丢人,但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审神者的工作房间是在二楼走廊的尽头,距离楼梯有点远。他加快脚步走向走廊尽头,步伐之快让脚步声异常响亮,当然他心脏的跳动声同样也很响亮。在最后一步刚踏下的时候,审神者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带上门,一转身就正好与他面对面相视。

啊啊……终于……

“药研藤四郎……不,药研,终于相见了。”眼前水蓝色头发的青年一双金眸凝视着药研好一阵以后,稍稍垂下,同时弯起唇角露出温和的笑容。明明从没有以这副模样相见过,但是只要见到,就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这一点就连药研也觉得不可思议。

凝视眼前的人,此前一直藏在心里的所有思绪都在此刻涌现出来,但不知为何,所有话都像是被封锁一般卡在了喉咙里头,最后只能说出的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一句话:“欢迎你来到这里,一期哥。来吧,就让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那就麻烦你了。”眼前的人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向前一步走到药研身旁,“能像这样和药研相见,真是很不可思议。”

“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药研回想起自己时候也是这样,对于自己拥有人类的身体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如此习惯在这个本丸里生活。不过大将对我们很好,我也有好好地照顾弟弟们,你还没来的这段时间,大家都过得还好。”

“是吗,那就好。这段时间委屈你了,药研。谢谢你。”身旁的人顿了一下,突然伸手触碰上药研的头,“你做得很好。”

“……那是理所当然的,我也算是大人了,不照顾好弟弟们怎么行。”本来被其他人这样触碰,药研都会习惯性地拍开对方的手,但这次他没有这么做。相反,他意外地不反感一期一振这样的触碰。心里一直积聚的情绪本就快要压抑不住,如今被对方接触,就更难以忍受。药研感觉心脏隐隐作痛。

深夜时分,一向有生气的过道在此刻异常寂静。经过自己房间门前的时候,药研停下脚步:“今天已经夜了,一期哥也累了吧,还是先去休息,明天再和大家打招呼吧。”本应该带对方先熟悉环境,但此时此刻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再装作若无其事地站在他的身旁,他觉得自己有点冷静不下来。

“你说得也有道理。但在这之前,我想先去看看弟弟们。有些孩子可能会没盖好被子而感冒,我想去看看。”

“这样啊,弟弟们的房间就在隔壁,一期哥先去看看,我就先替一期哥准备被褥吧。”

“那就麻烦你了。”

一期一振的话音刚落,药研就迅速拉开眼前的房门一步跨入房间。被贴着房门,他伸手捂住嘴,慢慢蹲下身来。眼眶里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不断掉落,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动,只能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喉咙里透出一丝声音。

得在一期哥回来之前冷静下来才行。他在心里不断地这么和自己说,却就是无法好好地止住眼泪。他伸手用力地擦去眼泪,扶着门站起身来。这个夜晚该怎么度过,能继续坚持在他面前是一副成熟的模样吗,他也开始怀疑自己。

但是没关系,一期哥没有钥匙,如果要开门,也是必须由我来开门才可以,在这之前,我还有缓冲的时间。他这么想。深呼吸一口气,他抿了抿唇,想以最快的速度止住那泪水。

‘咔擦’一声,依旧是那般毫无防备,房门被外来的人拉开,连药研一时都反应不过来。望着开门的人在打开门以后怔住的样子,药研意识到,事情似乎变得麻烦起来了。

“药研,你……?”

“不要看!我并没有哭,我已经是大人了。只是眼睛进了沙子怎么也弄不出来……一期哥你是怎么进来的!”他知道自己有点恼羞成怒,所以别过头去没有直视对方的双眼,“明明钥匙只有我才有!”

“这是长谷部给我的。”

“是吗。长谷部那家伙……抱歉,一期哥,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嗯……?”

突然感觉脖颈处一阵温暖,药研讶异地转过头来。一期一振弯下腰来,伸手搂住了相比起他自己娇小的人的身体。青年人温热的气息吹在药研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但足以让药研的理智冲破枷锁。

他伸手抱住对方的腰,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抱歉,一期哥。就一阵子,我想就独占你这一阵子,我实在是太过……”

“可以的,药研。你可以向我撒娇的,我不介意。”拥抱的力度突然加大了些许,青年的呼吸加重了些许,“这一小段时间,也请让我独占药研。”

“呵……一期哥真狡猾,让其他弟弟们看到的话,绝对会不放过你。”他说着,默默地抱紧了对方的腰。

“那就让他们不放过我吧。”

那个夜晚,被褥并没有被拿出来使用,但是那个夜晚却比裹在被褥里更为温暖。

是的,很温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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