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 wish we could back to the old time.
 

【兔赤】饲养猫头鹰的邻居先生[6]

*可能下一话或者再下一话就终于能相认?

*文风突然沙雕,OOC有

*又是很长却没什么特别进展的一章

 

【6】

头好沉,浑身上下都好疲软。

这是赤苇醒来那一刻的第一个想法。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把背靠在床头尝试着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头昏昏沉沉的,记忆也有点模模糊糊的。赤苇用手扶住额头,深呼吸了好几下。

他记得昨天夜晚回家之后,被泽村和黑尾强行拉去301那里,打着“谈心”的名义喝酒。本来没打算陪他们胡闹,结果没能挡住泽村的温柔攻势最后还是听话喝了。印象中自己明明没喝完一罐啤酒,怎么就倒下了?赤苇感觉有点莫名奇妙,难道自己的酒量退步了?

算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从前天开始就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赤苇不想再去管昨晚的事,伸手抓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我的天啊!赤苇看到屏幕那一瞬间就整个人都清醒了,差点没把手机扔了出去。屏幕上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十点,比平时上班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

宿醉真是害死人!赤苇顾不得身体上的种种不适,从床上走下来,踉踉跄跄地跑去洗手间迅速洗漱了一番,洗漱完过后回房间换了套衣服过后就急急忙忙地想出门。今天可没请假的啊,迟到这么久,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都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想!赤苇感觉脑子有点懵,他从没试过宿醉,也没有试过上班迟到这么久,更没试过这么狼狈地着急出门。但这些第一次经历的事情,都无一例外让他感到心情很烦闷。

等等,分镜!忘了拿的话又要跑一趟了!赤苇刚想去玄关穿鞋,想起这个便又立即折回来跑到书桌那边。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东西,他感觉到一阵轻微的违和感。

总觉得,书桌上的东西被人动过。

他伸手拿起用长尾夹夹起的分镜看了一眼,发现分镜多了一叠,而且多出来的那叠厚度很惊人,那个厚度至少是好几话的内容了。

这是怎么回事?赤苇特意把那叠分镜抽出来,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分镜不是用传真机传过来的,铅笔用力压下的痕迹清晰可见,毫无疑问这是在分镜的原件。重要的是,这份分镜出自ぼくと之手。

为什么ぼくと的分镜会出现在这里?赤苇感到难以置信,再次翻了翻那份分镜的内容,最终还是确定这是ぼくと的分镜。难道ぼくと来了这里吗?那怎么可能?他们的联系方式只有LINE,就算不是这样,作家也不可能知道编辑住在哪里吧?等等,先等等,昨天是谁把自己送回家的?

赤苇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不太记得起醉酒之后的事情了,只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谁把自己送了回家,可对那个人没有任何印象。难道是黑尾?如果是黑尾,一切就解释地清楚了:他可能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拿到了ぼくと的分镜,在把自己送回来以后顺便放下来了。

这样想确实很合理,但是赤苇很清楚黑尾绝不会是这么个好心的家伙,要他帮忙绝对会有代价,而且铁定没什么好事。越想心里越发不安,在这种强烈的心理作用驱使下,赤苇拨打了黑尾的电话。

“哎呀哎呀,这不是赤苇吗?”黑尾立刻就接起了电话,语气听起来还是那么欠揍,“你终于睡醒啦?你昨天醉得这么厉害有没有头痛什么的呀?”

“黑尾前辈,我知道我迟到了,我待会儿会立刻赶过来。现在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昨天是谁把我送回家的?”赤苇懒得和他唠嗑,一来就直奔正题。

“哦?”电话那头的黑尾的语调突然上升了一个调,“怎么啦?想不起来了?虽然说是醉得不省人事,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吧?”他说着,换了个声线像是在模仿谁在说话,“哇!这不是赤苇吗!怎么醉成这样!黑尾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这段话……好像昨天在什么时候听过。赤苇一愣,看来昨天确实是有另一个人把自己送回家了。随着黑尾的这句提示语,断断续续的记忆逐渐在赤苇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别走……我很难受……”

“我不会走的,放心吧。我会陪你一个晚上的。”

“……当真?”

“嗯,我木兔光太郎不喜欢说谎。”

混乱而又完整的对话出现在耳边。想起这段对话的赤苇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凉气。他不仅仅为喝醉后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吃惊,还震惊于记忆里面出现的那个人。

“……木兔先生……?”赤苇禁不住低声念叨出那个人的名字。他有点不能相信,昨天把自己送回家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没有离去的人,居然是木兔?

“你终于想起来了啊!回头你要好好谢谢木兔啊!那家伙为了把你抬回家应该费了不少力气吧!对了班不用急着上了下午再来也行,我编了个理由说你有事下午才回来。”黑尾那边有点吵,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不过听得出来喧闹的声音主要来自隔壁‘乌鸦’编辑部。“没啥事我就挂了。”

“等等,黑尾前辈。”赤苇连忙制止他,他还是很在意那份分镜的事情,“那份ぼくと的分镜……”

“啊?什么分镜?ぼくと的分镜你不是下班前放在包里了吗?不见了?”黑尾有些漫不经心地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如果是不见了,就让老师再传一份呗,反正那位老师肯定不会介意赤苇犯这种小错误。”

“不是之前那份……就是,后面几话的分镜。”

“后面几话?我没听错吧,ぼくと那家伙居然这么积极干活?”这回轮到黑尾吸了口气,“你确定真的不是你眼花看成了以前看过的分镜吗?”

“真的没有,我敢保证这就是ぼくと新画出来的分镜。”赤苇笃定。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黑尾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确实,ぼくと一直以来交分镜都是在截止期限的最后一天交的,交原稿的时候也是这样,所以像这样突然出现几话分镜的情况着实太少见。赤苇能够理解黑尾的想法,说句实话,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对于这位ぼくと老师,黑尾前辈有没有……”

“哇!你这家伙,我没有在骂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若无其事地跑来我们办公室里啊!赤苇我先不说了,挂了啊!”问题问到一半,黑尾就捏断了电话,只留下冰冷的电子音给有些激动起来的赤苇。

对着被挂断的电话,赤苇也不好发作,只能叹口气把手机放下。他瞄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那叠分镜,那正是前两天他看完并提出了修改建议的分镜,但顺序却和之前有所不同。他抓起那叠分镜翻了一下,才发现不是顺序错了,是最上面叠了几张修改过的分镜。

这修改的部分和自己提出的如出一辙……果然真的是ぼくと出现在这里并修改了分镜啊。此前他曾经有想过,ぼくと这个名字和那个名为木兔的男人未免太过巧合了些,当时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天方夜谭,直到经历了昨晚那些事。现在,这个不可能的想法逐渐成型成为了拥有极大可能性的存在。

真的没办法不让自己往这个方向想……赤苇捏住手里的分镜,把它捏得皱了起来。他现在越发确信自己这个猜想是正确的。

有关那个,ぼくと老师就是木兔光太郎这个想法。

 

“欢迎光临!——是木兔啊,今天怎么这么早?”木兔一走进菅原家的西饼屋,菅原孝支爽朗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昨天通宵了,过来吃点东西。”来过这里很多次,木兔已经把店里的面包都吃了个遍,就连什么面包放在什么架子上都熟记于心。他径直走去炒面面包的货架前拿起两个火腿三明治,回到收银台钱放下。

“又通宵了?都说了,不要总是熬夜。”菅原嘴上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却依旧爽朗,“每次见你这个时候来,都肯定是工作熬夜了。就算是工作,偶尔也要有分寸吧?得向上司反映情况才是。”

每次提到工作的话题,木兔都感觉是在自掘坟墓。出于和公司签订了保密协议他不能说出自己的职业,而且碍于面子木兔怎么样也说不出自己是个漫画家。高中时期能够排进全国前五的主攻手现在是个少女漫画家,如果木兔说出这种话来,恐怕会被对方当做在开什么天大的玩笑吧。

“我会和上司说一下的。不过昨天不是熬夜工作。”心里想着越说越错,木兔立刻设法转移话题,“昨天送了个喝醉的朋友回家,照顾了他一宿。”喜欢照顾人的菅原听到这番话,应该会接过话题吧?

果不其然,菅原的眼神瞬间带上了同情:“那你还真不容易。他闹了一个晚上?你有没有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帮他醒酒?”

之前的方法,其实就是黑尾教给木兔的那个方法,而黑尾也是从菅原那里听来的。菅原家的西饼店就在公司的附近,早上经常会有过来买早餐的员工。不仅如此,有不少人都是带着宿醉过来的,碰到这样的人,爱照顾人的菅原就忍不住教他们醒酒的方法,甚至还会直接现场做出醒酒茶给他们解酒。这一来二去的,公司的人基本都知道了醒酒的方法,黑尾自然也位列其中。

“有啊有啊,应该挺有效的吧,他喝了以后睡得特别安稳。”木兔回想起昨晚赤苇安稳的睡颜,就不由得笑了出来,“不过在让他喝的时候他还闹了好一阵。喊着‘泽村前辈我不喝了’什么的。”

“泽村?是说的大地吗?”菅原怔了一下。

糟糕。木兔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尴尬地笑着摇头:“不、不是啊。”要是让菅原知道泽村和黑尾给赤苇灌酒了,恐怕他要直接找他们算账吧。毕竟菅原超级反感给人灌酒的家伙,尤其是反感千杯不醉的泽村给别人灌酒。

“也是,毕竟很多人叫泽村嘛。”菅原似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你今天喝点什么?和平时一样要卡布奇诺吗?”

“不,今天来杯热可可。”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比较有精神,不太像喝咖啡。木兔从口袋掏出钱包,把两张千元钞放在收银用的小碟子上,“待会儿给我打包一些甜甜圈吧,我待会儿要去黑尾那儿一趟。”

“也就是大地也在吧?那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菅原和黑尾也很熟,自然知道黑尾和泽村都在一个办公室里头。他弯下腰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中等大小的纸袋,“他不会做饭,总是跑去田中那里吃酱油拉面。我给他做了辛辣麻婆豆腐做配菜,你记得拿给他。”

辛辣麻婆豆腐……木兔的眉毛跳动了两下。这个东西一听就很刺激味蕾,喜欢吃酱油拉面的泽村真的会喜欢吗?而且既然是做中华料理,为什么不做点正常点的?像是青椒炒肉丝那样的不就挺好吗?

“这个我研究了好久,才做出了我理想中的那个麻婆豆腐的味道。你要不要也来一点?我做了三大盒,你可以拿一盒走的。”菅原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也对自己的麻婆豆腐感兴趣,“我可以给你个袋子拿走。”

“哎不用不用!”木兔疯狂摇头。麻婆豆腐不错,辛辣就有点过分了。更何况三大盒这个量……这是要把泽村吃哭吗?

菅原还在拼命推销:“真的不用吗?不用客气的,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我今晚回去做几盒给你你明天来拿?”

“我不太能吃辣,还是算了吧。我会把那个拿给泽村的。”木兔再一次拒绝了菅原的好意。平时他是不怎么会拒绝爽朗的菅原的,但是今天这件事真的不能让步。

“好吧。”菅原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下来,大概是对木兔的回复感到失望,把纸袋推到木兔面前,“我待会儿把热可可拿给你,你先到那边坐一下。”

木兔不太愿意看到菅原这样的表情,每次看到他都会有种莫名的内疚感。可一听到脱离了危险,木兔立即就把内疚给扔到九霄云外了。他拿着三明治和纸袋跑去离门最远的小桌子前坐下,一坐下就撕开三明治包装就咬了一大口。

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就一个三明治都能这么好吃,不过菅原家的三明治的确是很好吃。木兔真的是感觉饿了,嘴里的没咽下去又继续咬了一口。就这样大口大口地吃,木兔没五分钟就把两个三明治全吃完了。

“你怎么吃得这么快?”做好热可可拿出来给木兔的菅原看到桌上两张三明治包装纸,吃惊地瞪大双眼,“你是一口一个吗?”

“我太饿了。”木兔觉得有点委屈,“我昨晚一整晚没吃东西,忍到刚刚才有东西吃,就吃得快一点。”

菅原叹了口气,把热可可放到木兔面前:“那要不要再吃点?我给你来点我昨晚新作出来的蛋黄酥?”

“早餐不能吃太多的,我回头拉黑尾去吃烤肉。”木兔严肃地拒绝了他。

菅原有些哭笑不得:“这才几点就想着吃烤肉。别老是吃这种油腻的东西……”

菅原话说到一半,门口那边就传来轻快的音乐声。应该是有人推开玻璃门走进来触发那个进门提示器的装置。见有客人进来,菅原扔下一句‘好好照顾自己’就回到收银台前迎接客人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过来和木兔继续闲聊。

得趁现在走才好,面的菅原待会儿又过来唠叨自己。木兔拿起桌上的杯子,吹了两下以后喝了一口,温度刚好。

木兔咕噜咕噜喝完一整杯热可可,擦擦嘴后抓起纸袋:“那我先走了啊,菅原!”

“甜甜圈呢!”没走两步,菅原就从里面追出来把另一个大纸袋塞过来,“你怎么这么冒失!”

花了点时间,木兔从菅原的店步行到公司。他拿出公司派给漫画家的身份卡在门口刷了一下,之后就畅通无阻了。黑尾所在的办公室在四楼,他等了会儿电梯才终于到达目的地。

这层楼办公的人基本都见过木兔了,没有人有特别大的反应。木兔径直走去‘第三体育馆’组的方向,还没走近,隔壁‘乌鸦’组的人就骚动起来。

“是木兔先生!影山快看,木兔先生来了!”日向一见到木兔就兴奋地蹦起来拽住影山的胳膊。

“你这反应也太丢人了吧呆子!快放手!”影山不太愉快地想甩开他。

“我说日向你也未免太喜欢粘着国王了吧?这点小事用的着这么激动吗?简直就像个小学生。不过身高上确实是小学生呢!”月岛在旁边加油添醋。

“你说什么混蛋月岛?!”日向立刻就被激怒,狠狠瞪了他一眼又不敢对他怎么样。

此前日向还没加入的时候,都是听月岛和影山吵架,现在则又是另一番景象了。‘乌鸦’组真是一如既往地很热闹啊。木兔忍不住感慨。不过比起在这里看他们热闹,他还有个更重要的任务。

“泽村,这个给你。另外这个分给大家。”他把两个沉甸甸的纸袋放到泽村的办公桌上。

泽村的表情没有太大改变,只是眼神里带上了些许迷茫。纵使如此,他还是很礼貌地道了谢,指着那个给他的纸袋:“谢谢。这是什么?”

“菅原让我给你的,说是你总跑出去吃拉面,让你好好吃饭。”木兔把菅原的原话搬了出来。

听到这番话,泽村的脸色少有地变得有点苍白。他僵硬地笑了笑:“那这个沉沉的该不会是……”

“是辛辣麻婆豆腐。”

“……木兔,拜托你个事,把这个送回去给他。”泽村把那个纸袋向前推了推,表情很复杂,心里恐怕也是五味杂陈。

不过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不管对方要不要,木兔也没有再帮他处理的义务。所以木兔带着爽朗的笑容无视了泽村的请求,哼着小调跑去隔壁。他这次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去找‘乌鸦’组的人,而是隔壁‘第三体育馆’组的黑尾。

结果刚走过去,就听到黑尾冲着电话那边惊呼:“我没听错吧,ぼくと那家伙居然这么积极干活?”

没听头没听尾不知对话详细内容,笔名确实就是ぼくと,名字也同音的木兔立刻就不高兴了。我特意来找你,你就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你又说我什么坏话!亏我把你当我不同父母所生的亲兄弟!”木兔拽住黑尾的双肩,狠狠地摇晃着他。

“哇!你这家伙,我没有在骂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若无其事地跑来我们办公室里啊!赤苇我先不说了,挂了啊!”黑尾被他摇晃得差点手机都扔出去,只好先妥协挂了电话。一放下手机,空出双手的黑尾就迅速站起身来,用双手抓住木兔的衣领,用更大的力气疯狂摇晃他,“你这混蛋!都在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干什么?!!”

木兔被摇得有点头晕,但也不服输地伸手用力推开了黑尾。黑尾对这个行为有点懵,反省过来以后恶狠狠地冲过来更大力地推了一下木兔。木兔推后两步,又冲上去和他扭打起来。

结果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就在编辑部办公室里上演了一场小学生一样的打斗。面对这场肢体冲突,‘第三体育馆’组剩余的两位成员非常冷静,各做各的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而旁边‘乌鸦’组的成员除月岛外无一例外都抓起手机拍下这一幕,生怕错过每一分每一秒失去了做素材的好机会。毕竟放在漫画里的话,这可真的完全可以当做情敌打架的好素材啊。

“够了够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一点。”最终这场战争由黑尾先停手宣告结束。黑尾叉着腰,深呼吸了几口气,瞪了木兔一眼,“你特地跑来就是为了和我打架?”

“当然不是好吗?”木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先不说这个事,你刚刚在和赤苇打电话?”

“对。说到赤苇……”黑尾深吸一口气,“你是傻的吗?你干什么把分镜留下?你这不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告诉赤苇你就是他负责的作家吗?你傻啊?”

听到黑尾连续骂自己两次傻,木兔感到有点无力。要放在平时肯定他又要和他打一次架了,但今天他却忍住了,原因就在于赤苇。

“你中午有空吗?我们中午去附近新开的烤肉店边吃边说。”木兔拍拍他的肩膀,神情很严肃。

看到木兔难得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和他相熟多年的黑尾就知道他这次想说的事应该真的挺重要的,也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好,我中午的时候打个电话给你。你要不要先回家补个眠?”

“吃完午饭我再回去睡。”木兔环视整个办公室一圈,“赤苇果然没来啊。”

“昨晚被人灌酒搞到醉成那样,今天怎么可能醒的过来。”当事人之一的黑尾说起这话来一点都不脸红不心虚,“我给他找了个借口让他上午不用回来。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大事。”

“这样啊。那我也不留在这里了,我要去孤爪那儿一趟。”既然已经和黑尾约好中午慢慢聊,木兔也没什么再留下来的理由。他向各位打了招呼,直接沿着原路线离开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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